老年题材电影与疾病的设置相伴本无可厚非,但诸多导演借疾病作为影片煽情的高潮戏或故事的转折点,或以疾病作为某种“隐喻”来增加影片所谓的深度,俨然遮蔽了老人生命余晖中应有的闲寂与对自身生命经验的回溯,使影片呈现得过于矫情与失真。诚如苏珊·桑塔格在《疾病的隐喻》中提示我们应当经由对疾病的了解,去了解自身及其隐喻下所蒙昧的真相。黄望莉在电影媒介和电影史有着深入研究,电影出现本身,就是一次媒介的变革。从无声片到有声片,电影史中媒介问题一直伴其左右。面对媒介转型,每年的进口片能够为中国电影技术提供新渠道和新发展方向。同时,在媒介研究中,又有一个再改写的过程。老电影不仅是具有档案功能,在新媒介的带动下,更重要的是再创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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